祁雪纯端着剩下的大部分食物,回到了餐厅。
“你别管他了,先吃药。”祁雪川催促。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,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,她只能靠声音,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
时隔一段时间再见,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,眼里有什么东西,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她在这边问他怎么联系路医生。
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暧昧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祁雪纯坐下来了,听他怎么辩解。
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,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,不是吗?
这叫童年阴影。
“这可是医院里的医生推荐的,”祁雪川忽然想起什么,“小妹,大妹夫肯定能联系到路医生吧。”
他刚刚听到她叫了一声“宝贝”,根据她现在的表情来看,她叫得人不是他。
“下来。”他却拉开了驾驶室的门,“坐旁边去。”
她觉得,司俊风会很乐意看着她饱受折磨。
“宝玑的限量款,算他识货。”